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投射者,試著當個背景人

喜歡跳舞的我,在教跳舞之餘,也會試著安排讓學生能夠有練習機會的舞會。於是乎,在不主動發起的前提下,等待學生以及場地方的邀請,跑過情緒週期,開始了一個月一場舞會的主辦角色。


記得當時的我,在活動舉辦的活動現場某一角,望向前方好幾群面帶笑容,聊天氣氛十分熱烈的朋友們,一群一群熱烈著聊著天,從聊天的表情上,你能夠看到他們的臉部表情是柔和,開心的,忍不住好奇起他們在討論什麼的同時,讓我想起在求學期間,渴望融入班上小圈圈的那個自己,突然,一陣孤獨的感覺湧現。


「為什麼我總是站在某個角落,遠遠的看著他們,而不是跟他們一起笑著聊天呢?」我心想著。


但當時的我,思緒一起,帶著一絲害怕,些許畏懼。我記得這種感覺,這股熟悉的味道,曾經伴隨著些的焦慮,那種熟悉感,因為過往太常出現,連帶的讓我變得有點敏感,這種敏感,是害怕當自己想要靠近人群,想要試著融入,卻會被排斥的恐懼,那種被忽略,無法被看見的害怕,恐懼那種感覺會再發生。


 

投射者總是觀察著別人,看著別人的好,卻忘記自己的模樣

 

所以,過往的我,早已習慣,也學會站得遠遠的,帶著一點抽離的視角看著社交圈出現的人們,反正,被排斥、被忽略已經稀鬆平常,雖然我並不願意;當然,從小學習跟生產者們相處久了都知道,除了要跟生產者學習「事情要做得好」,也要跟顯示生產者學習「事情要做的快」,除了好,也要巧,才會被旁邊的人看見,因為「善於觀察」,我們很懂怎麼假裝變成大家喜歡的模樣,這是投射者天生的能力,也因此,讓我們更容易變成別人的模樣,制約的模樣,就這麼一層一層的疊加上。


𖤥


但這次,看著群聚著開心聊天的人們,「如果我走過去,看一下會是什麼樣子?」一爻的腦袋那股想實驗的念頭浮現,但三爻的身體早已往前走去,帶著慣有的微笑慢慢的走向其中一群,這是大約六個人的小聊天團體,豎直耳朵的聽著大家在聊些什麼,嗯,不是我喜歡的話題,邊點頭邊微笑著,偽裝出這個話題還算有趣的表情,接著,拿出我放在牛仔褲後口袋的手機,假裝看著簡訊,邊微笑著,邊慢慢的離開。


沒錯,沒人發現我靠近,也沒人發現我慢慢的離開。


於是乎,我又望向另外一個小群體,大概四個人吧,交頭接耳的聊著天。我心想應該是聊著認識朋友間的八卦,慢慢的湊過去,點著頭,微笑,再次進入背景人的模式。一樣的,大家繼續聊著天,我也繼續的沒被這話題吸引,就這樣三到五分鐘,再次告退,退開人群,一樣的,沒人發現我慢慢的離開。


就這樣,突然轉念,想找個好地方坐著,一種「別無所求」的心情漾起,開始觀察當下的舞池:

「嗯,音樂聽起來很舒服。身體開始覺得放鬆,喬了一下坐的角度,讓背靠在椅背上,肩膀也慢慢感覺放鬆。」我心想著:「今天的人來的還不少,星期五晚上原來想要跳舞的人竟然可以這麼多,還以為大家會跟朋友聚餐呢。」


就在這些思緒飄來飄去,臉部表情呈現一種放空,自然嘴角微笑的樣子,突然,旁邊的位子有人坐了下來,開始找我攀談。當我望向她,微笑的聊起天來,我可以感受到現在的自己有著自然的呼吸,不急躁,而妙的是,另外一邊的空位,另外一個人也坐了下來,我們三個人,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攀談著。


就這樣,試著當著背景人,不試著想要融入群體中,總是能夠讓投射者自帶光的被攀談。至少,這個實驗我做了五六次,都還挺成功的,反之,若想試著插話,參與聊天,通常伴隨著「沒人聽見我講話」、「話題突然冷掉」、「默默覺得自己是句點王」。雖然當個背景人會讓自己免除當下的苦澀感,但,那種曾經被能量場排斥抗拒的感覺,身體記憶還是存在著,仍舊感到熟悉。


 

投射者,試著當個背景人,然後,你發現了什麼?

 

或許過往的我,會硬撐著裝扮著那個可以跟每個人聊上幾句,維持場內熱度的顯示生產者,直到聚會結束,跳上公車的時候才感到疲憊不堪,現在的我已經知道,那個曾經熱力滿滿的我,不是真實的自己,借來的總是得還,但這種on滿檔的熱度,現在的我可是消受不起。當個背景人,還是挺好的,雖然,我要一次又一次的學習,讓那種陳年加持在身上的苦澀感,慢慢退去。


𖤥


今天的夥伴時段,分享了這個小故事,說著的同時,看見現場的夥伴們的表情,我知道,這些曾經帶著苦澀的日子,我們都曾渡過,但現在知道了投射者的特質,就更能理解能量場的排斥,並非針對個人,我們只是不同族群而已,it’s not personal.


給今天跟我一起參與的夥伴們。謝謝你們。


去制約之路,keep go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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